戴佛斯吻过的人仅限于玛瑞亚和婚前的几个酒馆女子,可无论如何总比史坦尼斯有经验的多。
他还记得当他分开两人时对方脸上掩饰不住的惊讶甚至可说是震惊,尽管刚刚发生的不过是四片唇的相贴,他的唇还记得那抿紧了的嘴唇的形状。
“My lord never kissed anyone before?”戴佛斯压下一个微笑,佯装无辜地问道。诸神哪,那时的他胆子真大!
史坦尼斯低着头用那双海蓝的眼睛瞪他,而正当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其中的风暴卷走时…
“…Has never…”
“…?”
“'Has my lord never kissed anyone before?'”
戴佛斯愣了一下,当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,便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。他一把搂住史坦尼斯的后颈狂热地吻他,这回是动真格了。
而史坦尼斯回应了,笨拙却卯足了上战场的气势。
戴佛斯还记得史坦尼斯纠缠在他褐发间的手指,当他近乎白发苍苍在狼穴里醒来时。他的胸前沉甸甸地搁着一本昨天向狱卒讨来学读写的书,而身下的稻草硬得咯人。
他闭上眼睛,微笑,年少时的影像仍在眼皮后徘徊不去。